好问了。孙途点了下头,又看向了那些个随严子良一起前来的部下们,只一眼,就看得他们又是一阵惶恐,下意识都退了两步,然后才战战兢兢地行礼:“见……见过孙将军。”
“你们也是我虎贲军中将士吗?”
“正……正是。”他们的说话到现在都还不利索呢,但好歹不敢说假话了。
孙途目光从他们的面上一扫而过,完全看不出半点喜怒来:“那你们可知罪吗?”
“卑职知罪……”前车之鉴还摆在面前呢,他们又怎敢再与孙途唱反调,一个个全都乖乖应声,迟疑了片刻后,又都屈膝跪了下去。见此,孙途才稍微满意地点了下头:“作为我虎贲军将士不在营中操练候令却外出奔走,便是罪一。还与严子良一道饮酒作乐,又直闯军营顶撞上司,此为罪二。”
听到这相似的定罪说法,几人更是吓得魂都要飞出去了,顿时个个磕头不止,连声讨饶。不过这回孙途倒没有再动手的意思了,只是寒声道:“但念在你们不知我军中威仪,刚才又还算恭敬,所以暂且记下罪过,若再有犯者,一并论处。现在,本官给你们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这就去城中各处给我虎贲军中将士带话,让他们三日之内回归军营。我不论你们用什么法子,若是到时候军中不能满三千之数,你们要么出逃,从此做一个逃兵,被官府通缉,要么就自己提头来见。”
面对如此苛刻的要求,这几十人却不敢讨价还价,只能是苦了张脸应了下来。事情到了这一步,虎贲军营已完全被孙途的气势所压制,他说出去的话,就是军令,没人胆敢质疑。
而当严子良的头颅被人挂上辕门处后,虎贲军中所发生的一切更是迅速在这几处军营间传递了开来,等到天色暗下来时,更是如风般传入了东京城,变作了街头巷尾,被无数人所热议的一个传奇话题。
话说这都有多少时日了,都没出现过这么一件叫人听后只能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