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观便可。只要验看过没有问题,便可在我杭州住下,本官已经为二位准备下住所了,就在府衙边上一处大宅子里,足够宽敞……”
“孙将军,住宿什么的就不劳你费心了,我们来时就有了准备。现在的当务之急,却还是江南一地兵马的具体情况,以及西边梧州反军的情况,朝廷派我二人前来也是为了能早日平乱,不知我们何时能继续用兵啊?”张叔夜终于是有些忍耐不住了,但依然保持着风度,温言问道。
“这个嘛,却还不急。二位是有所不知啊,就在年前,我军为攻杭州城可是伤亡惨重,兄弟们可是需要一段时日歇养的。何况现在梧州的反军已被我们杀得破胆,再不敢离开当地,也无法对江南造成任何的威胁,所以为求万全,我便有意再过些时日再出兵,如此才能确保必胜。”孙途平静地解释道。
他的话却让宣沧永的脸色更为难看:“如此说来,孙钤辖你是不打算继续平乱了?看来朝廷里的一些说法还真就对了,你孙途这是有养寇自重的意思了!”
这话可就有些重了,若是换个时间和人物,此时被点出用心的武将怕是即便不惶恐,也得要为自己叫起屈来。可孙途的反应却依旧平淡:“宣监军此言差矣,本官既然身负朝廷之命,又怎会有这样的心思呢?我所做的一切决定,都是为了江南百姓和我大宋将士考虑,正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工,若是因为急功近利而仓促用兵,却折在了乌龙岭下,这责任可是谁都担待不起的。另外,要是真因为一场大败而导致反贼势力再起,就更不是你我所愿意见到的结果了。
“二位远道而来,对我江南之事所知终归有限,所以有此误判也在情理之中,但本官却是不会让此等问题出现的。”
“孙钤辖,你可别忘了,张学士才是朝廷所封的江南平乱主帅,而你,不过是军中一名将领而已,什么时候居然轮到你一个下属发号施令,做主拿主意了啊?”宣沧永终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