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便欲下跪:“一切都是董平之错,还请钤辖严惩。”但却被早得了孙途示意的岳飞一把搀住了。
在他一愣间,孙途开口道:“董平,你这是还在怪我之前打了你几十军棍吗?”
“不敢,卑职心中并无半点怨怼,确实是我办事不力才使将士们受此委屈,如今更害得钤辖重伤,我实在是无地自容!”董平神色严肃地说道。确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孙途受伤还真就与他有着密切关系,要不是他过于软弱没能从淮南军和常州府弄到衣被,孙途就不会单枪匹马地去和淮南军说事,自然也不可能出现后面的种种变故了。
孙途闻言也是一愣,随后笑道:“你不必如此,我也并没有因此就怪罪你的意思。一码归一码,你之前办事不力我已惩治过了,自然不可能因此事就迁怒到你头上来。不过有些事情我却还是想要提醒于你,身为军中主将,就得明白慈不掌兵的道理,当时你就该强势出击,强行为将士们夺取衣被才是,哪怕因此与人结仇,我也不会怪你,而不是受人影响,百般忍让。我山东将士顶天立地,为朝廷和天下百姓立下无数军功,更不该受这等苦楚!现在你知道我为何要打你军棍了吧?”
“是,卑职谨记钤辖教诲。”董平忙点头应道。
其实说到底还是他多年在东平府为将把身上的锐气棱角都给磨得差不多了,除非逼不得已,还真不敢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当日在东平被程万里捉拿是如此,这次在常州束手束脚也是如此。但在见识了孙途之前的霸道表现后,他心中的固有观念也在慢慢松懈下来。
孙途对他还是抱有期待的,所以又鼓励了几句,这才道:“接下来你多与彭永真和常州府接触,趁这次的机会多为我军将士弄些好处,无论粮食衣物还是兵器什么的,我们都来者不拒。还有,最好是能将淮南军也拉到我们这边来,若能做成此事,你就是大功一件!”
“卑职明白,我定会竭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