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真不觉着辽国竟会没人识得如此人才。
但对此疑问手下却是无法给出答案的,只能是沉默以对。越王也不在意这点,点头道:“此人若能为我所用便再好不过了,你们多看顾着些。对了,你之前禀报的昨日就在府门外出没的可疑之人还在吗?”
昨天自他们入住之后,外头街头巷尾间就多了不少形迹可疑之人,显然是京中某些人的眼线了。对此,越王只是记在心中,倒是没有因此动怒,此刻却突然问出话来,显然是想到了什么。
果然只听那下属道:“刚才有不少人已跟了细封常他们一道离开了,只留下三五人还在外头看着,不知他们到底怀了什么目的。”
“不必理会他们,本王并无什么秘密不可对人言,就让他们盯着就是。不过你让人将他们都给盯住了,说不定他们会有些用处。”越王吩咐了一声,见再没有什么事要禀报,便挥手将人打发离开。
就跟细封常一样,越王此番入京也不只是为了替皇帝贺寿,几年的韬晦养望,让他觉着也是时候为自己的将来做些什么了。尤其是昨日南门那一场变故,更让他心生警惕,有些事情不是你不做就不存在,既然身在其位,享受了身份带来的便利与好处,自当承受与之相应的压力与难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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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还飘着小雪,但街上的行人却依然不见有少的,城中百姓穿着厚实的皮袄在街头的店铺摊子前询问着价格,让整座夏国都城显得格外生气勃勃。
行走在如此街道之上,细封常也很是高兴,不时左顾右盼,赞叹连连:“之前在定州就已觉着我顺军城地方有些小,人口也少了些。直到今日看了京中之盛,我才知道自己以往的见识确实过少了。”
孙途闻言作出一副深以为然的表情来:“是啊,无论定州还是这儿,可都比辽国南京要热闹得多了。要论起来,南京也就东西二市堪比此地繁华,但那毕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