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接到了来自济州府的求救文书,说来惭愧,其实登州当地文武并不想出兵来救,毕竟事不关己,而且还路途迢迢。是末将觉着不能坐视梁山贼寇如此无法无天,这才带了手下一干兄弟前来。实不相瞒,这次随我前来的众将士里有不少本就是我亲族,寻常朝廷将领都不敢与我同来。”
“哦?如此说来孙提辖当真是一心救人了,真是让我感到佩服。来,我再敬你一杯……”孙途说着再次喝了杯酒,又说道:“你且放心,若是登州府那里有所怪罪,本官自会为你周旋,我想以我青州都监的身份还是能在那边说上几句话的。”
“那就多谢孙都监仗义执言了。”孙立的态度很是淡然,不过酒还是迅速喝了下去。他的这一反应落到孙途眼中,让他心中的猜疑又增了许多,这家伙也表现得太不当回子事儿了,他又不是像自己这样已经掌握了登州军权,居然就没有担心事后回去遭受严惩吗?
一场酒宴下来,倒是宾主尽欢,孙立还好一些,随他一起赴宴的几人这时候都已喝得醉醺醺了,脚步踉跄,大声说笑着便勾肩搭背地往后边的住处而去,看到这一幕的孙途眼中更是闪过异样的光芒。
等众人彻底散去,孙途却把同样踌躇满志的祝彪给叫住了:“祝三郎,有些防御上的事情我还得和你说说呢。”
祝彪这几日似乎在刻意地疏离孙途,这时被他突然叫住,便显得有些别扭。但毕竟关系到自家庄园的安危,他也不敢懈怠,便应了声,陪着孙途就在庄子里随便走动起来。
“你可曾想过有朝一日离开此处,去做出一番事业来吗?”孙途开始时也不急着入正题,反而随口问了这么一句。
祝彪有些茫然地沉默了一下,这才摇头道:“我一向以来只想着和父兄一起守好了祝家庄,至于外头如何,却非我能左右了。”顿了下后,他又把目光一垂,说道:“孙兄,你和三娘她……希望你今后能好好待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