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尤其是当自己还有武官身份的情况下,就更是一场灾难了。但转念一想,他又实在不好抛下宋江不管,便回转上马,对黄文炳道:“我去州衙相机行事,黄先生你这就去牢城营,把此间之事速速报于戴院长知道。我毕竟与宋公明朋友一场,总不能坐视他因此丧命吧。”
黄文炳还待再劝说什么,可在对上孙途那双凝重的眼神后,终究不敢多言,只能抱拳答应一声,也跟着上了自己的马,然后两人又沿着来时的道路泼剌剌向前,行了一程后,方才各自分开,一往牢城营,一往州衙。
只顿饭工夫,黄文炳就已经来到了牢城营前,也不理会上前行礼的几名兵卒,便把马匹缰绳丢给了他们,自己则迅速进门,直奔戴宗的签押房而去。他虽然心中有些不认可孙途的这一做法,但此时也只能听从命令行事。
“黄执事今日怎么得空前来,下官这儿正好准备了一壶好酒,不如咱们喝上两杯?”戴宗见他突然来到门前先是一愣,随后便笑着招呼起来。
黄文炳却没有和他兜圈子的意思,进屋后就把门给关上了,然后凑到戴宗跟前神色严肃地道:“出事了,那位山东郓城县来的囚徒宋江之前在浔阳楼上大胆写下反诗已被人揭破,如今太守正派人提取证据并打算拿人问罪呢,你还有心思在此吃酒吗?”
“什么?黄执事,你不是在说笑吧?公明哥……宋江他怎么会题什么反诗?”戴宗手一颤,刚端起的酒杯就落到了桌案上洒了一片,但他却已完全顾不上这些了,只是满脸难以置信地反问道。
黄文炳却是神色严肃:“那两首诗还是我亲眼所见呢,可不会有假,下面更有他宋江的亲笔题名。”说着,他又把之前重新拿回的那张抄了诗句的纸张递了过去。戴宗下意识地接过一看,这回脸色是真变得极其难看,连身子都轻轻地颤抖起来:“这……这怎么可能?”
“宋江的身份不出半个时辰就会被揭开,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