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让不少客人感到有些不平的是,酒楼最高,风景也最好的第三层今晚却被人一早就整个包了下来,已不纳新客,所有人只能留在一二层吃酒,感觉自然是要差了许多。
本来还有不少人对此表示了不满,想要与那包下整层楼的客人理论一番,可在几名拿了请柬的客人抵达,认出这些人的身份后,不少酒客便不敢再生事端。因为来人都是城中有名的乡绅地主,个个都是家财万贯的主儿,可不是寻常人能随意招惹的,如此推断,能把这些人全请来赴宴之人的身份就更高了。
又过了一阵,当客人都到得七七八八了,孙途方在鲁达和杨志的陪同下,带了十名亲兵来到了浔阳楼。当他们三个走上三楼时,十名亲兵却已分列到了楼梯两边,如门神般守在了那儿。
这些乡兵在十多日的操练下早已与之前大不相同,如标枪般挺直的身躯里竟透着丝丝精干而剽悍的气势来,直看得周围那些酒客都心下打鼓,不敢多作打量,就是送酒菜上楼的伙计过去时都是战战兢兢的,脚步都放缓了许多。
孙途三人的出现,立刻就吸引了三楼所有已经入席坐等的客人们的目光。今日到场的二十多人多半心里都有些不快,此时看向孙途的目光里也带了些提防与敌意,见他上前,只有少数几个起身见礼,更多的却只是坐那儿张口招呼一声孙团练了事。
毕竟如今大宋武官式微,就是他们这些没有官职在身的士绅也未必会惧怕一个七品团练,今日前来只是不想彻底与之撕破了脸,同时想把事情说个清楚而已。
只有坐在最后几位的黄文炳一见孙途过来便赶紧起身笑着说道:“孙团练今日宴请我等实在是让人汗颜,其实该是由我等设宴为团练你接风才是。”
“呵呵,黄员外客气了,其实谁请谁喝酒都一样,只要各位肯交孙某这个朋友,就已让我很是感激了。”孙途冲他一点头,这才大步来到最上方的主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