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心怀敬意。
直到目送孙途他们押着人扬长而去,之前不敢上前阻挠的几名鸿胪寺的差吏才有些不安地看向蒋旭东:“少卿,我们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蒋旭东的脸上一阵阴晴不定,半晌后才叹了口气:“走吧,我自会去向朝廷请罪。至于那孙途,他这回可是闯下祸了,那些辽人定然不肯善罢甘休的。”
围观的百姓中,几名大汉却是面色复杂,半晌后才有人叹了一声:“这回老子可算是服了这位孙阎罗了。无论是官府中人,还是最难缠的粉燕子的人,他都无所畏惧,这也就罢了。现在连辽人他都是说抓就抓,如此看来我们竹节帮的弟兄在他手下吃亏倒也不冤。”
“帮主,兄弟们都觉着这孙阎罗是条好汉,与其他衙门鹰犬大不一样。”
“是啊,这等好汉却身在官场里当真是浪费了。我们走。”说话间,这些竹节帮的人也和其他百姓一样迅速散去。
此时,已经走出东市的开封府人等都有些关切地看向了肩头还带着伤的孙途:“都头你的伤可是不轻啊,得去医馆中包扎用药才行。”
孙途咧了下嘴,摇头道:“时间紧迫,已经来不及去医馆了。我们这就回治安所审案,你们去两人找懂契丹话的人和一名大夫来为我治伤。要是不抓紧时间,我这一刀可就白挨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刚才所以会闪避不及终究被一刀削去肩头皮肉,完全是他自己临时做出的选择。不然以孙途如今的一身武艺,那辽人从后的偷袭根本就沾不得身。
适才的局面已变成两难,就是孙途也不知该做何选择才好。但那辽人突然暴起的一刀,就让他临时闪过了一个破局之策,故意中刀,便可掌握主动,即便朝廷之后要追究,自己也有充分的理由加以搪塞了。
另外从今日所发生的冲突,孙途也明显感觉到了辽人如今势弱的现实,作为一个崇尚武力的少数民族,契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