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因为他们握有童贯的把柄,可以此为要挟让其无法出手。
想到童贯的把柄,孙途的脸色就是一变,这说的不就是之前长兴坊的纵火案吗?之前他对于开封府包庇周云草草结案的做法的判断是对方不敢得罪童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才会拉几个替死鬼出来抵罪。现在看来,这些官场中人的用心可就太深了,分明是在为了将来做准备了。
而后,他又想到一点,说不定自己前一项关于他们底气的推测也是存在的,因为怎么看薛远朋和韩长洲都不可能与粉燕子有什么关联,那就只能是有朝中权贵,而且是一个权势不在童贯之下的权贵在暗中让开封府不要继续追查粉燕子相关之事了。
都说官场之上人与人间关系盘根错节,错综复杂,孙途到了这时候总算是领教到了。光是开封府,就已经可以通过手中权力与童贯以及另一名相关权贵结成一体,再加上待会儿赶来的余深,关系网就会变得更加复杂而庞大,从而牵一发动全身,让许多本该能轻松解决的事情变得无法下手。
原先他以为粉燕子所以能在京城作恶多年还不被官府所破是对方的行事周密所致,可现在看来,真相远不止此了,其中内情之肮脏,等揭开时恐怕会极其骇人听闻!
而这,却只是大宋官场弊情的冰山一角而已!
“都头……”见孙途站在那儿脸色阴晴不定久久没有反应,沈良都有些担心起来,上前小声地叫了一句。
这才让孙途重新回神,却发现堂上这时只剩下了自己二人,其他人都已离开。显然,在薛通判表明态度后,马怀邦等本就不算自己下属的人便不再听候吩咐,就连本来就对自己不服的陆放也自顾离开了。
这让孙途心情更加低落:“沈良,你说这一回咱们算是成功还是失败?”
“这个……”沈良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在都头的谋划下咱们总算将余小姐安全救出,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