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作要差,虽比不得大小苏,却也足以流传天下了。有此一词必能让我等希图北伐的声音得以声张,说你这一词可当十万兵倒也不算过誉。”
还有这等说法?在听完方谦的解释后,孙途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才好了。大宋重文他能理解,可一篇诗词就能影响对外国策这一点却是他有些接受不了了。当时唱诵满江红时他只是为了圆自己撒出去的谎话啊,怎么反倒把事情给闹大了呢?
“说得好,以老夫看来,我们正好抓住这次的契机,向圣人进言,早作北伐的准备。”童贯也趁势扫了面前这些心腹一眼后说道。
众人会意地赶紧拱手称是,看来这两日里,朝中又将翻起风云来,主战与主和两派人将要好好地争上一争了。
当然,这一切都与此时的孙途没有太大的关联,现在他最关心的还是自己的官职安排。而这一点童贯自然也不会忽略了:“孙途,你此番入官却有何想法吗?”
这便是童贯这样的权臣与文官间的差别了,后者纵然有心提携某人也只会自做安排,而不是如此直接地问对方的要求。孙途倒也不客气,再次强调道:“下官早在郓城县时就觉着我大宋军队战力堪忧,所以有心去军中操练出一支精锐来。只不知我现在的身份可有这样的机会吗?”
“你倒真有些志气,此事由老夫来想办法,到时自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童贯大包大揽地应承道。想他身为枢密使,要把孙途安插进某地练兵倒还真不是件太困难的事情。
听到这一保证,孙途顿时一喜,赶紧再次起身相谢。而童贯兴致更高,又问道:“除此之外,你可还有其他要求吗?这次你可是替老夫大大地长了脸,只要有所求,老夫定会满足于你。还有,你即将为官,就不能没了表字,你之前可有过吗?”
所谓名字其实是两重意思,一为名,二为字。前者出生即有,多为父母所起,而后者却是得在读书开蒙,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