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家就是个不守清规戒律的酒肉和尚而已,没什么敬不敬的。不知这位小哥你又这么称呼,既然要与洒家结交总不能连自己的姓名都不报吧。”鲁智深摸了摸自己有些杂乱的胡须笑道。
孙途这才把自己的姓名相告,这时,吴立已把炸鸡连着酒菜都一并送了过来,只是在放下装这些的托盘时,老掌柜的眼中依然带了几许疑惑与担忧。孙途见了却只是一笑:“辛苦吴掌柜了,你且去前面忙着吧。”
鲁智深却没有理会他二人的说话,一双牛眼已然完全落在那两只金灿灿的炸鸡上拔不出来了,口中连连赞叹:“早两日就听人说起你流芳居的鸡肉甚是美味,俺还不信呢,现在只看其与众不同的样子就知不简单了。”说着再不客气,便直接上手取过一只鸡撕出一块肉就往嘴里塞去。
孙途则很是客气地为他倒上了一杯玉壶春,放到了对方面前。鲁智深在咀嚼了几口鸡肉后,便用力地点下头去:“这鸡肉果然美味,外酥里嫩,鲜嫩多-汁,是我平生吃过最好的鸡肉了。”说话间,他又拿起酒杯来,咕嘟一口就将整杯子酒都给灌了进去。
孙途见了又为他倒了杯酒,这才一指其他几样炒菜:“大师也尝尝这些菜,也是这东京城别处很难吃的东西。”
鲁智深一面夹菜喝酒,一面说道:“孙兄弟,你既然想交洒家这个朋友,这称呼就得改一改了,什么大师实在听着刺耳,若不嫌弃,你可叫俺一声鲁大哥便是。”
“鲁大哥说的是,是小弟太过刻板了,我自罚一杯。”孙途反应极快,当下就改了口,同时还举杯与之碰了一下。在看鲁智深如风卷残云般把一整只炸鸡吃得只剩一堆骨头后,他才问道:“鲁大哥觉着我店里酒菜可还对胃口吗?要是真对胃口,今后你只管过来,我自会让人好生招待于你。”
鲁智深不是个拘小节之人,最近又因为困在相国寺中以素菜为食早已难受得很了,一听这话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