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吐了口气,把他两条罪责都说了出来。
楚皇剧痛,大汗如雨,紫色的脸皮都扭曲堆在了一起,有气无力的道:“尊使,我身为地府掌控官,如果连这点私人的事都没有权利做主,我又何来立威?何况孟婆和那个翻译我都没有为难!”
“如果你要靠做这些丑事来立威,那才真的是一无是处。”我冷哼一声,没有收回惩罚。
孟婆很会看势头,见状急忙跪下道:“尊使,楚皇所言有理,他也没有为难小女子,还请尊使宽恕楚皇!”
我等的就是孟婆站出来,否则就算我威胁了,楚皇不敢对她怎么样,可我们离开之后,怀恨在心的楚皇会有几百种方法为难她。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所作所为,我通过禁制可以了解得一清二楚。今天看在孟婆为你求情的份上,放你一马,你好自为之!”我没有过多交代,因为交代多了,反而起反作用。
点到为止,再把所有的事都推到禁制上,这是最好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