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丁是太子的人,太子和沈冷之间那点事我也略有耳闻,所以就把霍丁按死在息烽口吧。”
闫开松点了点头:“义父安排的妥当。”
裴亭山笑道:“看起来你经此一战和沈冷孟长安的关系也变得好了不少。”
“孩儿只是敬佩他们两个领兵作战的能力。”
“是两个好苗子。”
裴亭山沉默了一会儿,给闫开松倒了一杯茶:“不管陛下是升你为从三品还是正三品,对你来说都是好事,可对我来说是别离,你必然会出去独领一军,陛下多半是会安排你去北疆。”
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以后见面的机会就少了。”
闫开松心里一疼:“孩儿,孩儿会经常来看望义父。”
“说什么胡话呢?”
裴亭山把茶杯放下来严肃的说道:“领军之将哪有擅离职守的,你以后在北疆做事,要听武新宇调遣,他虽然比你还小几岁,可比你强的不少,多学学,要心无旁骛,至于我,距离离开东疆也不远了......”
闫开松刚要说话,裴亭山摆了摆手阻止:“听我把话说完,我收你们几个当义子,很多人都说是我收买人心,还有人说给你们义子之名就可以少给你们升迁的机会,然而有一件事你们都清楚,不投脾气,就算是在我门外跪死难道我就收他?”
他看了看闫开松:“其实我知道,你多半是陛下安排在东疆的通闻盒。”
闫开松猛的抬起头,脸色瞬间变得发白。
裴亭山笑着摇头:“这个不必在意,若是不到离别时这话我也不会说,你敬我,便是我的兵,也是我的儿,我这个做大将军也是做义父的便不会疑你,也不会疑陛下,是因为陛下从不疑我,通闻盒也好,不是也罢,你无需解释。”
闫开袖口里的松手都在发颤。
“孩子啊。”
裴亭山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