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人,加上伤兵,至少有上万兵无力再战。
不过,他的伤亡都集中在白莲教叛军,这只是名义上的部曲,步兵和长枪兵,炮兵只有十几名士兵受伤,骑兵阵亡二百余人,伤五百多人,都是在追击过程中产生的。
其实,秦承祖的部队,战斗力仍旧存在,今天参战的十九个步营(白莲教军十营),马军三营,炮兵两营,基本上还有战斗力。
有人欢喜,有人忧,祖大乐和吴三桂看到战果,气得瑟瑟发抖。
关宁军骑兵前后三战,总投入兵力超过九千人,然而三战皆败,伤亡五千余人马,其中阵亡超过二千八百余人,包括祖大弼、祖宽在内,三名参将挂彩,两名游击阵亡。
这不是最重要的,最要的是关宁军损失了三千余匹战马,这些战马就价值十数万两银子,无论这场结果如何,关宁军的损失都太大了。
到目前为止,除了之前砍下的来的五百多颗脑袋,其他的根本就没有机会,等于没有。
一股深深的挫败感,笼罩在关宁军上下。
“怎么办?”
吴三桂有一股歇斯底里的感觉,他望着祖大乐道:“怎么都打不打来,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祖大乐叹了口气,苦笑道:“长伯,只能一层一层的啃!”
“一层一层的啃?”
吴三封愤愤的道:“今天咱们就没了两千五百多人,等咱们啃掉叛军的阵线,关宁军恐怕也没有几个人了!”
祖大乐盯着远处秦承祖的大纛,眼睛仿佛喷出火来。
事实上,今天决战打得不尽如意。
袁崇焕其实也不乐意,他倒是没有放在心上:“长伯勿急,本督已经看出这股叛军的虚实,其实他们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明天再战,一定要一兴歼灭这股叛军!”
听到这话,吴三桂这才松了口气。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