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吗?”
李安现在已经忘了这个茬,所以就愣在了那里。
李氏就开始提醒他:“大郎,就是上一次的时候,你不是拿着毛笔带纸上写了一些什么东西吗,恒之回来的时候,感觉你写的很好,他就带回去了”。
李安想起来了,那就是上一次自己书写的念奴娇赤壁怀古吧。
“对,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回事,恒之,这里面有什么问题吗?”
李恒之自己回答道:“上一次我临走的时候,没有见你,我就把那个是给拿走了,因为我感觉到你写到真是太好了”。
这时候,李安非常想告诉弟弟,那是一首词也不是一首诗而且根本也不是自己写的,不过他觉得,辩论这些并没有什么意义,他希望弟弟接下来继续说什么。
“我把那首诗拿到了学堂当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被人给偷了去,这首诗后来就到了贾平和葛白两个人手中。”
对于贾平和葛白,李安自然非常有印象,他带着自己的弟弟最初去学堂的时候,就遇到这两个人。
“他们两个,拿到了那首诗以后,就说是他们写的,我就和他们去辩解,我说这是我哥哥写的,他们不承认,还告到了夫子那里,最后,夫子就相信了他们的话,说我偷窃他们的诗歌,夫子就让我回家来反省,因为我怎么解释,可是夫子始终不听。”
“简直是岂有此理!”听到这个结论的时候,李安勃然大怒,拍了一下桌子,赶紧站起来。
李安顿是理解到,原来拍案而起竟然是这样的滋味。
李氏这时候就着急起来:“怎么会这样呢,明明那就是大郎写的,老二拿去了吧,这件事情我去跟你们的夫子说一下”。
李安这时候就对李氏说道:“娘,这件事情你就不要掺和了,你去说一下,又能怎样呢,人家会说,做娘的包庇自己的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