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很远，不只是实际距离的远，还包括心与心的距离。

比如，他很喜欢赵奕。

赵奕不知道。

林晓晴也不知道。

所有人都不知道。

“哎。”

“哎。”

两个女孩儿陷入自己的思索中，随后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与此同时。

燕华大学的很多人也关注到了新闻，其中最积极活跃的就是钱智金。

钱智金看到新闻并不惊讶，因为他已经有了足够多的惊讶经历。

他马上想到了现实问题。

三维震颤波形图被证明拥有第二组和黎曼猜想直接相关的素数解集，智能与自动化实验室就可以开启新的验证了。

对！

新的验证！

钱智金马上想到要联系赵奕，了解新的验证最简化的方法，但他觉得很没有面子，忽然想到赵奕去参加数学家大会前，连续去和贺教授讨论数学。

“也许他的灵感来自贺教授？”

“贺教授早就知道了？”

钱智金马上就去拜访了贺教授，得到了一个很失望的答案，“他竟然真的证明了怀尔斯的证明逻辑是错误的。”

“之前他和我谈怀尔斯的证明，我不知道他要研究什么，没想到啊！”

“什么？”

“第二组素数解？既然你们想要去验证，为什么不自己研究呢？”

“……”

“我特么要有本事研究出来还问你啊？”

钱智金当然不敢说出来他只能把话憋在心里，脸上挂着僵笑转身走了。

“最后还是要找赵奕啊！”

“又不知道要赔上多少的设备、配件……”

“难啊！”

……

西班牙，马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