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流口水。
……
又是一年,金肆坐在雪山上。
灵鹫宫依旧如初。
金肆给姥姥和李秋水都上了一炷香,敬了一杯酒。
就算是这荒无人迹的天山,百年的时间依然是沧海桑田。
就在这时候,下方来了七八个年轻人,与金肆表面的年龄相差不多。
年纪大的一个估计有三十岁出头,年少的估计才十六七岁。
看他们的行装应该都是江湖中人,个个都佩有宝剑。
只是,他们个个带伤,互相掺扶着,看起来颇为吃力。
此地山高路险,危险重重,海拔又高,空气稀薄。
他们本就状态不佳,此刻就更加吃力了。
这已经快到天山山顶,山上的路不说难走,还有许多地方被金肆故意斩断。
即便是轻功绝佳之人也难以登山。
所以金肆对他们能跑到此地也是有些意外。
下方那几个年轻人也看到了坐在雪坡上的金肆。
“咦,此地有人?”
这时候,为首那人上前一步,抱拳说道:“在下武当宋远桥,这几位是在下师弟师妹,敢问阁下是?”
金肆看了眼眼前这些小年轻,武当好像没有女弟子。
他口中的师妹估计是峨眉山的。
这个时期武当峨眉处于蜜月期。
走动频繁,所以私下里后辈以同门相称倒也不足为奇。
“此处是天山禁地,诸位是如何上来的?”
“这天山有主人?”
“原本是没有,现在是有了,没事就速速离去。”
众人本就费心费力爬上山,如今金肆说这天山有主。
自然个个都心有不甘。
就在此时,身后来了一拨人,其中为首的是两个鹤发童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