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有,我很喜欢安布雷拉公司。”
“是吗,我们公司才刚刚创立不到半年。”面试官显然是不相信金肆的话。
只当做是职场上的客套,金肆也没指望面试官相信。
安布雷拉公司也叫保护伞公司。
不过现在的保护伞公司才刚创立不到半年。
现在远不是金肆所认知中的那种庞然大物。
保护伞公司在病毒扩散之前,涉及到的产业非常之广泛。
太空里飘的,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家里的,户外的,从军工到家电。
从你生下来到你死掉的那一刻,保护伞公司都干。
就没有保护伞公司不干的。
现在的保护伞才只是个研究医药的小公司。
次日,金肆就得到了一张飞往浣熊市的机票。
这一路除了被空姐扇了一个耳光之外,就没有什么值得说的地方了。
金肆和一个人渣住在一起,似乎上次在侏罗纪世界,自己的舍友也是个人渣。
准确的说,这栋保安居住的公寓楼里,住的都是人渣,除了金肆。
凌晨十二点,金肆翘着腿,坐在监控室里。
这时候对讲机里传来同事的声音。
“喂,金,把摄像头转到研究所8层,4号洗手间。”
“我可没兴趣看别人排泄。”
“那如果是一男一女呢?”
金肆迅速将监控转过去,只见在洗手间里。
一对男女正在解放天性。
金肆第一次感觉到,这是一份好工作。
感谢保护伞公司,在洗手间里也安装了摄像头。
“你录下来了吗?”
“是的,我已经录下来了。”
“回头传给我。”
“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