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般的眼珠倒映着她眉心朱砂:“姐姐昨夜子时冲关失败是不是因为...”他突然压低声音,模拟出剑气呼啸。
“西北巽位的地脉波动扰了太阴星力?“
白虹捏着玉简的指节骤然发白。昨夜秘修被扰之事,连贴身侍女都不知晓。
这器灵如何看得出来的?
“不过没关系!”童子翻着跟头跃上她肩头,小手指向镜中画像,“姐姐你看,这里埋着七颗北冥玄珠,下次月满时用狼毫沾我的口水画个圈...”
他忽然捂住嘴,眨巴着眼睛改口:“不对,是用云露调朱砂画阵,保证能引下九幽月华!”
“你怎么知道的?”白虹直接问。
器灵笑嘻嘻道:“因为以后我就是姐姐的小帮手了呀,姐姐是我的主人,我吃了姐姐的精血,能帮姐姐查看身体状况。”
白虹凝视镜中随心意变换的星图,冷硬唇角不自觉松动,这镜子真是能帮助自己修炼功法,映照自身出现的差错。
童子正掰着她一缕雪发编小辫:“姐姐的头发比月宫桂树还好看!那些说您冷若冰霜的民间男子们真该挖了眼睛——明明笑起来时眼角比初五的月牙还温柔!”
白虹本能蹙眉,民间这么说我的?却被童子捧住脸颊:“姐姐别皱眉嘛!大美人皱眉都这么好看,我给您唱首噬金鼠族的歌谣——玄铁为枕星作被,离火焚天当烛泪...”
三天后,项尘再次收到了白杨的通知——白虹长老愿意单独召见他。
当他再次踏入那座宫殿时,白虹已经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长老。她坐在案几旁,手中把玩着那面镜子,嘴角挂着一抹浅浅的微笑。
“你送的礼物真的很贴心。”她轻声说道:“尤其是那个器灵……它真的很有趣。”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特别是对女人而言。
项尘微微一笑:“回禀长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