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她是人吗？”凝舞反问着，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忍不住激动大吼着：“凝舞，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只是恢复了些记忆，突然想起来了自己是谁。”凝舞嘴角微翘，神采流转的眼睛中浮起戏谑笑意，顿时间百媚横生，但那种无言而自明的轻蔑之感，就仿若是神灵在俯视着蝼蚁凡人。

我望着凝舞，望着如此陌生的她，如坠冰窖。

我渐渐冷静下来，我问她：“你是不是已经解开铜棺封印了？”

“是也不是。”凝舞说。

我再问：“那铜棺呢？”

“楚天，这一切已经与你没有关系，莫再追问也莫再插手，连一个小小阴门都摆不平的你，没有资格过问这些事情。”凝舞渐渐收敛笑意，取而代之的是无尽冷漠。

我不甘心地低吼：“可你是我妻子！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楚天之妻成了一只魔头！”

“说到底，你还是要拦我咯？”凝舞一双美眸中映现出我的身影。

我从随身布袋中摸出三师敕令灭邪符，认真无比地回答说：“如果你要杀人，我当然拦你，更何况她们还是我的朋友！我不止要拦你，我还要带你回家！我不论你记起了什么，可你就是我楚家儿媳，就是我楚天的妖魂鬼妻！”

凝舞凝望着我，眼神之中微微动容，但很快就被她掩藏不见。

凝舞摇头轻叹：“我的家并不在北邙村，那也不是我所证所求！……楚天，不要再像个傻小子，虽然你的话确实令我有些感念，但我亦有我的追求！也罢，看在我妖魂之身有伤的份儿上，实在不宜动手，今日便不与你，还有你的那些什么‘朋友’们为难。”

凝舞深深看我一眼，拂袖转身，她这是要走。

“凝舞姐姐！！”

“你真的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你这是又要去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