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身上,也是因为九连山这一趟,就是他撺掇起的头。
我突然想起来了什么,问他们:“几年前,你们村里人是不是也去北邙山盗过墓?”
郭得贵神情一慌,没有立即回答我。
其他几个村民也是面面相觑,没一个敢吭声的。
他们就是从北邙村请的我们,自然清楚北邙村和北邙山的关系,不敢回答,就是怕我们会因此生气怪罪,不再肯救他们村子。
我冷下脸来:“不肯说?”
“大师,您……您别生气……”郭得贵磕磕巴巴道:“不是不肯说,我们村子确实……确实有不长眼的去过北邙山,也摸来了一些山货,但是那俩不长眼的东西已经死了,而且死了好多年了!”
“后来村子里的人就不敢再去北邙山了,再没去过,真的!”
郭得贵说的很诚恳。
当年盗墓的那俩人,在偷来陪葬品之后没两天就暴毙了,死状很惨,郭洼村都说北邙山邪乎,就再没敢打过北邙山的主意。
我冷笑不已:“你们还觉得九连山邪乎呢,不也照样进了九连山?真是人为财死,死不足惜啊!”
“大师,我们知错了,真的知错了……”
郭得贵老泪纵横,就又想跪倒在地上。
我冷冷看着他,也没有拦他,这帮郭洼村的祸害,果然也是他们害了我,害了我的凝舞。
几个村民求着我,说他们愿意改,愿意为以前的罪孽作出补偿,只求我和甄昆能救救他们村子,一开哭腔,就诉说着村里孩子无辜可怜,吵的我心烦意乱!
“都闭嘴!”
我冲他们大喝了一声,几个人顿时不敢哭了。
这些个家伙,现在想起来孩子无辜可怜,那你们早干嘛去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我又向他们问:“孩子无辜,可你们不无辜;孩子可怜,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