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扶不起的刘阿斗。”陆媛不满地抱怨。
“你老爸生什么气。”梁健也火了,“他应该为他的馊主意向我道歉才对。如果我真给钟涛送了钱,我才算是把自己的前途断送了呢!你知道吗?钟涛把我送钱的行为,定为行贿买官,把镇长、人大主席、纪委书记和组织委员都叫去开书记办公会议。如果从红袋里拿出的是钱,而不是优生优育手册,他就会让纪委立案调查我。真那样我才死无葬身之地了,别说当官,就是公务员身份都会打水漂。这点你老爸考虑到了吗?”
“钟涛真的会那么做?”陆媛将信将疑。
“镇上所有人都清楚这个事情。”梁健道,“你不相信我,就去问他们。”
陆媛的消息是从闺蜜王巧玲那里听来的,王巧玲是从组织部干部科长姜岩那里听来的,姜岩是从镇上的组织办了解到的。这件事情现在成了长湖区的一个笑话,钟涛和梁健成了这个笑话的中心人物。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不管笑话有多么好笑,旧的笑话总会被新的笑话所掩埋。
新的笑话据说是这么发生的。
锦州河畔有许多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宾馆,提供价格80元左右的钟点房。时值中午十二点一刻左右,一个中年男人与一个身穿风云发屋制服的女人进入了其中一家小旅馆。两人虽已不是十九二十那种饥渴的年龄,但血液里却也不乏疯狂的因子。两人利用中午时间开房,自然是想在此云雨一番。
大约在两人刚刚进入正题之时,有两个男人冲进了宾馆,直奔两人开的房间,狠狠擂门。
开房的鸳鸯知道暴露了,自然死活不肯开门。
外面人也当然不给里面人穿衣的机会,合力往内踹门。旅馆里的墙本身质量一般,门更挡不住两个壮汉的硬踹狠踢,不久门锁脱落,房门打开。
里面两人仓促之间,都来不及穿衣服,女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