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的臣下,那不得陪葬在扶苏的陵墓中吗?
那太不划算了!
扶苏给不了魏缭想要的东西。
所以即便扶苏今后可能是权势最盛的人,魏缭也丝毫不动心。
他没有攀附过去的必要。
这么想着,吃完饭,照例是要睡个午觉的。
年纪大了,魏缭的身体大不如前,夜里睡得短了,要保证精神头,白天就必须睡一会儿。
午睡,是正好的。
但睡到一半就被人打断。
城中的农会里又出了一些事情。
他得去看一看。
这次出的问题不是什么坏事,而是一件好事。
——城中有个养牛的小伙子,先前驱使耕牛的时候就发现了耕牛在多数时候不是那么听话的问题。
作为一个以照顾耕牛为职业的人,作为一个因伤退役的兵士,他有着十足的干劲儿想要训练自己手底下的耕牛。
如今似乎是出了成绩。
魏缭赶了过去,发现并不是对耕牛的训练出了什么了不得的成绩。
而是这位名叫择的小伙子已经完全放弃了训练耕牛的思路。
他在牛鼻子上穿了个孔,以细铁环穿过,绳子一系,稍微使点劲儿,牛吃了疼,自己就乖乖的跟着走了。
择牵着牛走了几圈。
魏缭看着那头黄牛在择的驱使下温驯听话的模样,不由心满意足。
好一会儿,又叫人把择叫了回来,问道:“你这个法子,不会对牛有什么危害吧?”
择连忙摇头:“这肯定不会的!我之前给这头牛的鼻子穿孔之前是做过报备的,也询问过医师,是做足了准备才动的手,而且到今天已经是第十天了,我们观察了这头牛整整十天,它没有出什么问题,食量也和平常一样,确定了没有问题,这才敢再次上报。”
“这样么?”魏缭点点头:“那敢情好,我再批给你九头牛的名额,你这两天抓抓紧,给这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