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你母亲在农闲时候应当是哄孩子,和负责耕牛的饲养。”
“农民想要入陵,需要获得一次‘劳动模范’,或者在其他副业之中,对你们本地的农会有着极大的贡献,而后你们当地的农会经过投票,每年选出五个人,同样可以获取到入陵资格。”
“这法律,在正月初一颁布,如今,各地都应该已经知道了。”
“你们从草原回来,到我这里之前,应该也有十几天了,十几天的时间,还不够你去了解一部只有六百多个字的法律吗?”
“全国上下都该知道的东西,你说你不知道,可是我们明明已经提供了条件让你知道,你硬是不知道,还要怪我,想把气撒在我身上,这就不好了吧?”
说着,秦王政拍了拍卡的头:“想一想,这法律,你不知道,应该怪谁?”
卡愣了一下,心里的怨气也消散了,但转眼之间又有一股不忿。
他犹自嘴硬:“可是我不是很识字,那我不懂法律,也不能怪我。”
这样近乎小儿耍无赖的姿态实在引人发笑,很多人已经憋不住笑了。
“是是是。”秦王政叹气,转头去吩咐身边随侍的宫女:“去桌案上取几卷书来。”
那宫女掩口笑着,去拿了三卷书。
秦王政将书递给卡。
卡对书不感兴趣。
他双眼直勾勾盯着拿书的宫女。
柳叶眉,丹凤眼,凝波眸。
只一双眼睛就已经足够摄取卡这样气血方刚的少年郎的全部心神。
秦王政看了一眼,无奈地叹气,卷起书册,重打卡的脑袋:“行了,别看了。真的想认识认识,也大可以私下里聊一聊嘛,在我这里算是怎么回事?而且你身上这样脏兮兮的,佑娘她肯定也看不上你啊,还是回去洗干净再来与她说话吧。”
卡被打醒过来,有些脸红,低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