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
“就把我们多带了的那些粮食给了他们一些,是不是?你给了多少粮食?你可知道那时我们归程的粮食?”
鹫很是畏缩,他知道自己犯了错,受罚,也是甘愿的。
只是,心里面到底是不忍。
李信想了想,按住鱼的肩膀。
他知道鱼是想为鹫求情,不过他其实没有想要惩罚鹫的打算。
“你给了他们多少粮食?”
“二……二百多斤。”
李信点点头:“并不多,我们带的粮食是有盈余的。”
鱼松了一口气。
“不过行军路上,这二百多斤粮食,到底跟平时的不一样。”李信想了想:“依照秦法,你还是要受罚,不过,若是你给的这二百多斤粮食能够为我们创造一些收益,你倒是可以避免受罚。”
鹫呆愣愣的:“创造收益?怎么创造?”
李信笑起来:“那我哪里知道,这件事情还是要你自己来想办法。”
“那我知道了……”鹫点点头,有些犹豫。
这一夜大雪。
第二日中,李信与匈奴头人交谈时候,发觉这头人愁眉不展,即便是自己承诺了供给足够的粮食,他也依然没有昨日里的兴奋势头。
他有些疑惑。
而鹫在与自秦国逃过来的匈奴奴隶交谈时候,发现他们竟然将已经衰老了的人推出帐外。
这是草原!
数九寒冬,天寒地冻,外面下着鹅毛大雪,匈奴向祖城迁徙的道路被阻断,秦人的归途同样被大学掩盖。
雪落如此,他们竟然将体弱而无冬衣的老者,赶出温暖的帐篷!
匈奴人习以为常一样,没见到太悲伤。
只有小孩子咧着嘴,想哭又不敢。
鹫与同袍对视,眼底的骇然与痛苦简直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