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而后白身的他诛杀。
如此,可以将罪孽与犯罪者的“身份”割离开,同时维护与其同级、同样身份来源的“秦王”的威严。
荀况的解释,是以道德上的解释。
更是维护“王”的威严性、神圣性与正统性的解释。
鞠子洲此时没有什么心思再与他做口舌之争。
“荀夫子入过暗室吗?”
“鞠夫子何意?”
“铁屋暗室,人睡其中。”
“久而觉其黑、冷。”
“如此觉察者多了,他们就可能会醒过来,而后这铁屋暗室,就有被打破的可能性吧?”
“尽管一人之力无法捶破,但人醒来了,难道它就真的完全没有被打破的可能性吗?”
荀况皱眉。
“万难!”
鞠子洲点头:“是啊,万难!”
“但只要人醒来了,那总还是有可能的,对末?”
“是如此。”
“此时有灯亮起了。”
灯?
一个多月的辩论之中未曾好生休息,荀况的思维已经开始迟钝。
思考过秦王政的所作所为,他已经不太能够思考清楚鞠子洲的意图。
“这时候,人们感受到了亮与暖,是否就会觉得这铁屋不那么冷,暗室不那么黑呢?”
荀况心下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