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他后来又杀了一大批人,惹得许多的贵族对他不满。
如今到了韩国,这些人的罪状被罗列出来,几十个人排成一排跪在地上,一声令下,尽数砍杀。
血液喷泉一样从脖颈里喷出。
喝彩声反而少了,哭声多了,秦兵们更加不一样了。
主持公审的季白感觉有些不对。
但没什么时间去思考。
公审还在进行。
离会场远一些的地方,在秦军的保护之中,秦王政正在处理韩国的政务。
首先是要拿到的土地、粮食、钱财都已经拿到。
其次是当下紧缺的可以用的人。
识字的人毕竟还是少。
是要招揽本地人的。
不过,也不能是随便的胡乱招揽。
而是要招揽那些没有根基的。
原生的没有根基的识字者肯定是少的,那就只有制造出一批这样的人来了。
有了超出一般人的能力,自然不会甘于过一般人要过的苦日子,追逐更符合自己能力的优渥条件是正常的事情。
他这边处理事物,史官已经揉了自己的腰身。
年岁大了,跟着秦王政到处跑,舟车劳顿,总是有些不舒服的。
他看看身前的年轻人,叹一口气:“要不要去看一眼?”
“多谢前辈。”年轻人拿住了竹简与刀笔。
两人朝着秦王政告罪,便要出发前往公审的所在。
秦王政摆摆手:“去吧,去看一看也好。”
那年轻人,是韩国的太史。
史家有国别,却也有自己的相互联系。
这是国别都不能阻断的。
作为秦王政的近臣,史官包下一个人,是很简单的事情。
两人乘坐马车,很快来到公审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