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
很多时候的依照道理的判断,甚至会带给自己巨大的干扰。
这种种情况令嬴政感到莫名烦躁。
“赵诘,战事可有新的情况传来吗?”
近侍立刻汇报:“陛下,暂时还没有新的情况,大军应当还在韩国都城之外。”
嬴政面无表情地看着下首受刑的人,说道:“朕忽然想出去走走了。”
近侍躬身:“陛下想去哪里,臣这就使人去安排。”
“就去……新郑吧。”
……
荀况能够感觉得到,鞠子洲本人其实是不否认“道德”本身的。
甚至他也是觉得“道德”是很有必要的。
可既然已经认可了“道德”是必要的,是有益处的,那么他为什么会如此的反感自己倡行道德呢?
目前已经知道的,唯一能够带动他的情绪的,便是“道德”。
荀况不由自主深入地思考起来。
接连数日的高强度辩论、思考,他此时有些疲惫了。
想要休息休息,但想到明日里还要继续与鞠子洲辩论,荀况不得不打起精神,继续思考说辞。
清晨,又是熟悉的学塾,数日的辩论,许多临近的学子闻讯赶来,此时两人的辩论已经受到了许多人的关注。
荀况来到学塾之中,鞠子洲早已经在等候。
两人位席在学塾正中央,四周,是跽坐着等候的学子。
荀况叹了一口气,坐回到自己的位置,朝着鞠子洲躬身一礼。
鞠子洲还礼。
“那么,我们便继续昨日的话题吧。”荀况率先开口。
“鞠先生,不以德行考量应当由谁人担当重任、治理民众,那么当该以何作为标准呢?”荀况学着鞠子洲的手段,将一个观点推到极致、极端化地开口询问。
鞠子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