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缜堂兄弟几个,口齿都是不利索的,此时受了这个拖累,有苦说不出来,只是被张开地把一切的罪责都推在他的头上。
没一会儿,秦军来寇的罪名都快要安在韩缜头上了。
因着实在有些离谱,韩王清了清嗓子,说道:“缜,你便去打吧,韩国虽小,却也是堂堂一国,总不能,秦人都到了家门口了,我们还一点反应都没有吧?”
“且去试试看,万一赢了呢?”韩王如此说道,温和看向韩缜:“实在不行就回来,一切以你的安全为主。”
“诺。”韩缜闷声回答。
韩王又看向怒容未消的张开地:“不若留下来陪孤王下一盘棋?”
张开地脸上变幻哀思:“老臣家中嫡孙身死,数日未曾安睡,如今精力不济,请陛下体谅。”
韩王笑了笑:“以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确实是一大悲切,张卿还是要节制哀思,保重身体。”
“多谢陛下体恤。”张开地做足礼数。
离开之前,他恨恨看了一眼韩缜。
众臣离开之后,韩王叫住了韩缜。
“缜,你留下。”
“陛下。”韩缜疑惑。
“缜啊,你与竭、非等几人,真真的是与寡人越发的生疏了。”韩王摆了摆手:“此间无外人,不必如此恭敬了。”
“叔父。”韩缜拘谨又有些悲愤:“真的,没有,赢面的!”
韩王皱眉:“怎么?连五成的机会也没有吗?”
“若是,只有,两千人,还有,三成把握,固守城池。”
“两千人都可以固守……六千人想必是可以出城冲杀一阵的吧,为何你却如此……”韩王不能理解。
两千人可以保住城池不失,多了两倍的人手,为何连出城冲杀一下的勇气都没有了?
韩缜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