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了解。”
“夫子居县令之职而蜗家中、塾中,授课讲学传道,于先生个人,自然是德行高尚令人敬佩;然而夫子。”
“对于楚国、对于楚政,您的行为,又该算是什么呢?”
“县,是君主直属的外领,原本应当是奉君主命令,也就是,楚王命令。”
“可夫子将县中琐事寄托给谁人了呢?最终此县中,又是听奉谁人命令呢?”
答案毫无疑问是春申君黄歇。
荀况不语。
他已经猜到了鞠子洲想要说什么。
“夫子可知道,楚国上下,似兰陵县这样的县,还有多少吗?”
鞠子洲话锋一转。
荀况很是惊异。
不是要攻辩自己?
“这样的县,君主、朝廷的政令不如权臣的命令管用,统筹的政策制定下来,确如废话一般。”
“这样的国,对外时候,便如散沙!”鞠子洲问道:“荀夫子,这样的国,凡是有损于春申君的政策,都是无法施行的吧?”
荀况不语。
“夫子不妨猜一猜,秦国之中,这样的县,有多少?”
想必是不多的。
荀况有些意动。
“在疆域、人数相当的情况下,一者政令处处受阻、政策不能统一、命令无法传达、上下无法一心;一者处处通畅无阻、政策上下齐同、命令无所阻滞、上下齐心协力。”
“这便是,强国与弱国的分别了。”
荀况若有所思:“是以,国强,则需要……”
则需要,打击像春申君这样的“例外”。
又或者,是春申君这样的例外成为这个国家的意志。
无论如何,一个国家,不能有两个中心。
“需要在坚持其核心政策的条件下,尽可能的减少对核心政策有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