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对老夫的攻击。”
说到这里,荀况对着鞠子洲一礼:“请鞠先生向老夫道歉。”
鞠子洲不为所动。
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
在这时候道歉就是服输。
但,当然也不可能用什么“我会错了意”之类的话进行搪塞。
这等场合,鞠子洲和荀况两个人所代表的,早已经不是他们本人。
因此没有退路。
“卸去了限制条件与言辞生效范畴,并非无意为之,更不是一种错谬!”鞠子洲立刻反驳道:“荀夫子,您自己也是知道的,儒家的学问,对于人生在世的功业没有任何帮助,对于实事,也起不到任何的正面作用,那么我是否可以说,儒家的学问对于想要做实事的人是无用的呢?”
“既然于实事是无用的,那么我是否可以说,儒家的学问是无用的呢?”
又一次的曲解。
荀况从容无比。
鞠子洲所用的这种手段,原就是儒人辩经时候常用的手段,他自然是很熟练的。
“鞠先生,没有能力,并不代表毫无作用!”
“孔夫子本人没有能力建功立业,并不代表他不能帮助别人,使有能力的人在建功立业的过程当中更加轻松更加稳妥。”
“儒家的道理,没有能力教人建立功业,有为于世,但也并不是说,它对于人,对于实事,没有任何作用。”
“相反的,它是人能否真的建立功业、有为于世,还是很重要的。”
“对于世上的事情,儒家的理,也有着相当重要的作用。”
“请详细说明。”鞠子洲躬身一礼。
荀况还礼:“儒家的理,虽说大家都爱说它是源自孔夫子的。”
“但,儒家的理,孔夫子的理,其实讲的是德行与秩序。”
“孔夫子是从周代的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