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都是由这些缺乏监管的税吏决定的。
瞥一眼那老农嶙峋的手臂与狰狞泛黑的血管,鞠子洲想了想,没找到什么好的办法。
“询夫子,你去帮我猎一些野味来给这些村人吧,歇过这一会儿天热时刻,我们继续往前走。”
询看了一眼不肯再张开双眼的鞠子洲,摇头:“何必呢?”
心里受不住这些,还非是要去看一看,了解了解,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想着,询持剑拏弩,出门去了。
……
军队的行进,跟单独一个人的行进是不同的。
军队的行进,一般情况下最重要的是保持建制,保持队形,以免兵士乱了阵型,分不清楚自己应该走哪儿,应该做什么。
而此时秦军是不一样的。
他们行走之间犹如溃军,,连成一线,人人飞奔,唯恐自己奔走太慢。
按规制,秦军军队行进十里就要有一次歇息和整顿,此时这规制仿佛不存在了一样。
战士们根本不顾什么距离,只是一味的前进,前进。
尤其出人意料的是这次战争的副帅王翦。
这位备受秦王陛下宠爱的将领此时失了智一样的骑着龙马,行进在自己大纛之前。
他就在队伍的最前方。
这样一只队伍,战斗力会是怎么样的,杨端和是不知道的。
他只是与此时的所有将领一样,跟在中军,随着队伍前行。
这样的行进速度,只让他感到不安,而非激昂。
前次,兵士们破了一城,杨端和也并不感觉稍安。
——秦国这些年来在秦兵们身上下的功夫与本钱很重,秦兵的战斗力很高。
先前的战斗属于奇袭……
杨端和能够找到很多理由证明先前的战胜属于必然与偶然的交界,没有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