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宫之前。
秦王政的弟弟成蟜当然是不在此列的。
但这样齐齐整整的跪阵,也足以叫人害怕。
朝臣们很少有敢去看那些一日之前还曾与之谈笑风生的人。
偶尔有,也是唾弃连连,试图撇清关系。
临时的大朝会,人又少了很多,没有人怀旧。
因为这里的人少了,就说明每个人未来可以分润到的利益又多了。
没有人会嫌弃自己手里的钱变多。
人到的差不多时候,秦王政出现了。
这位年轻的秦王此时身着最普通的麻衣,站在秦王的位置上,俯瞰众臣。
这是很不合于礼制的。
不过这时候没有哪个傻鸟敢于站出来为这位秦王陛下讲一讲周礼的规矩。
最苛刻的儒家博士也只是眼皮子耷拉下来,装作没看到。
“前面跪的那些人,他们造反的事情,众卿也都知道了,你们觉得,朕应当如何处置他们?”
一句反常规的话。
造反是肯定要死的,这毫无疑问。
因此这句话有些邪门,于是没有人敢开口。
秦王政见此,并不在意,只是说道:“众卿与这些人早先是有一些接触的,可知道他们为何而选择造反吗?”
“陛下明鉴,我等实在不知。”
逼急了的人们开了口了。
于是纷纷的辩解开来了。
秦王政无意于在这事上追责。
他抬了抬手,止住了众臣的辩解与“委屈”。
“朕知你们与‘造反’事情无关。”秦王政俯瞰。
“朕仔细想了想,也能够想得通这些人造反的原因。”
“不过是利益受到了朕的侵犯罢了。”
“古来磅礴伟志,道德圣人,逃不开一个‘利益’,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