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金玉财货能够配得上他,所以对于陛下而言,一柄黄金的剑、或者一柄美玉的剑,又或者一柄寻常的铁剑,都没有任何区别。”
飞荧勉强点头:“那好吧……”
“对了,飞荧大兄,你得记得我的名。”
“陛下只派我跟随你,却没有告我说何事能够离开你而回去交卸差事,这也就是说——以后,我们可能需要相处很久了。”
飞荧一怔:“这样么?”
“我叫做魏缭,字子盈。”
“魏缭?”飞荧点头,算是记下了这个名字。
魏缭笑嘻嘻说道:“大兄吃完饭了么?吃完了的话,我们就上路吧。”
“你这人……”飞荧嘬牙:“说话怎么有股子怪味。”
“怪?”魏缭假笑:“是语调怪吗?我是魏国人,秦语不太好的。”
“你是魏国人?”飞荧疑惑:“那你之前为何……”
“主动请缨罢了,很早之前,魏王以二十斤黄金的价格买了我来秦国。”
“不过我可不会修渠,只是对秦国训练的兵士感兴趣,于是就向秦王陛下投诚,想要进入军中。”
“最近秦王陛下开始为我等修建陵墓,我觉得时候到了,应该立些功劳,好让自己以后在墓里面能够占得到一个好位置,这才请缨。”
飞荧嘴角抽搐。
好家伙……
总感觉自己可能镇不住这个叫做魏缭的家伙。
……
王绾与鞠子洲对饮。
王绾饮酒,鞠子洲饮水。
被人幽囚,鞠子洲并不如何慌张。
他静静的听着王绾发牢骚,抱怨如今咸阳的局势没有秦王政还在时候好,可惜天妒英杰,秦王政竟然如此壮年便大去。
大家都是老于心计的人物,王绾的用意,鞠子洲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