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荧更加狂热,仰头看着鞠子洲:“请老师教我。”
“这些东西对于任何人而言都可能是不同的,我怎么教你利用这些纷繁杂乱的东西去剥削他们所对应的人呢?”
“我没办法,任何人都没办法,光是把正确的人和正确的事物准确对应起来,都是天大难题,谁人能够看得清楚这一切呢?”
“谁都没办法!”
“拿少女的少年郎去剥削提刀剑者,可行吗?”
“不可行!”
“拿你心里的那个东西来剥削我,可行吗?”
“完全不可行!”
“我连你心里的那个东西是什么都搞不清楚啊!你要我如何教你用这东西剥削你?”
飞荧沸腾的血液迅速冷却:“那么……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