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将书信收下。
收下之后,有些人安静了。
王翦没有想太多。
以为只是因为自己是战胜归来的大将,即将被重用,所以众人巴结。
可是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具体是哪里,他也说不上来。
因为这份说不上来的疑惑,王翦心烦意乱,甚至有些失眠。
要知道——他在敌国之中被追杀时候,都是不曾失眠的!
王翦熬了一夜,看了地图,又看了几封书信,终于是感受到了困意。
于是他拒见了他人的使者,躺在床榻上呼呼大睡。
一边睡,一边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者说,到底是将要发生什么。
思来想去,他都不能想通。
想不通,就醒不过来。
秦王政带人来到时候,被王翦房外的守卫拦了一下,但很快,他们便顺利通行。
因为这些侍卫当中,是有人认得秦王政的。
于是们打开。
熟睡的王翦瞥了一眼被打开的门,左手按在了弩把上,右手按在剑柄上。
赵高先进了门。
他手中持拿秦王政的佩剑。
那铁剑很长。
看着只是很普通的铁剑,只是比一般的秦军制式长剑长很多。
一般情况下,这剑只能用来做礼器,而没法儿投入实战。
但是赵高的身量决定了他的臂长比一般人更长。
所以这柄长剑在他手中,是正好的。
王翦看着这个打过交道的家伙,一瞬间将手中钢剑与手弩都扔在地上。
“你咋来了?”
赵高看着地上的剑与弩,笑了笑,身子往侧里让了让。
然后,他身后的人施施然走出来。
“好久不见了,王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