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
“至多,五年,秦国,官、吏,足用。”
“陛下,所求,极权,反掌,可得。”韩非平静看着秦王政。
他目光如平湖。
秦王政听到韩非的办法,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这个办法,倒是可以用。”
“不过真的要落实它,所需要的可不只是五年。”
“而是至少,三十年!”
“完成这个办法,所需要的是,以秦国如今的人口数去培养足数的识字底层子弟。”
“而这些人,本来是需要去做活、去种地的。”
“他们数量不少,要让他们真的学法、学字,首先要让他们几乎脱产。”
“而且他们的家庭必须要可以负担他们的衣食,并且在少去这些劳动力的时候,还能够维持很好的生活,如此,他们家的大人,才不会叫他们放弃学习而回家去种田做活。”
“并且,秦国还需要在这个过程里继续扩张。”
“以保证,他们所有人完成学业之后,所能够获得的工作,比他们不去完成学业所能够得到的工作和人生,更加前途光明,光明到,足以补充他们脱产学习这些年不做活而损失的收入。”
“也就是,这些人的官职、所得薪酬,都必须很高。”
“这是个大难题啊。”秦王政看着韩非,问道:“所以,你所求的,并不是财货、权势,而是,保全韩国,对吗?”
韩非瞪着双眼,胡须微微颤动,像一条被打捞上岸,瞪着眼睛等死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