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名声只怕不会好了。”鞠子洲笑着提醒。
“那又如何?”嬴政反问:“他们还真的敢在我的面前说我的不是吗?”
没有人敢的。
即便是现在,敢在嬴政面前说他不好的,也就只剩下面前的这个人了。
其他人,即便是心中有满腔愤怒与怨恨,在嬴政面前,也须得俯首帖耳。
“就这样罢。”嬴政甩了甩手:“我也该去军营之中看一看了。”
“去吧。”鞠子洲抱起了扶苏。
嬴政转身离开。
他迎着阳光,很快的消失在院子里。
鞠子洲抱着扶苏,愣了一会儿。
好片刻,他低下头,无奈苦笑:“你爹不要你了。”
扶苏还在睡觉。
小孩子需要多多的睡觉。
……
练兵的过程对于王翦而言,没有什么陌生的。
他带着人在顶大的太阳底下晒着,一队又一队地训练他们举盾的动作。
秦国如今的盾很厚。
夏天的太阳也很晒。
所以大家都很疲惫。
在这时,凉了的肥鸡和冰沁沁的冰酒就是人间最美好的东西。
为了这东西,兵士们虽然对王翦这个爱折腾人的家伙有些意见,却又完全不会拒绝他。
一遍又一遍地训练,所有人都是会累的。
体力的剧烈消耗,身体使肚肠发出悲鸣,以催促着人尽快进食。
胃肠蠕动,咕咕噜噜的声音遍地都是。
阳光之下,庖厨们搭建了大片的棚子。
棚子下面,堆积的肥鸡与猪肉散发诱人的油脂香味。
一缸又一缸的冰镇过的酒水也在那里。
这是兵士们清楚的。
他们不止一次地在烈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