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能的。”
“我在学习了本门的义理之后,与你的争斗之中,你就输多赢少,这足以证明,在你做出行动之后的事情,你是没法知道其发展的。”
“你最多,也就只是一尾在河流的上游,看着了下游发生的事情和河水的流向,而以某种方式爬到了下游的鼍。”
“你知道的,我看,最多也就是你来之前,这下游的鱼做什么,何时死去。”
“但你来到之后,你是不知道的!”
嬴政在此时,表现得如此狂妄,如此自信。
鞠子洲叹息。
嬴政不屑地笑:“你就继续做你的鼍吧。”
“可我还是想问……那些孩子……”
“那些能够与你的立场表现得极其一致的孩子……”
“他们在以后,会是特殊的吗?还是寻常的?”嬴政有些好奇,但又并不寄希望于鞠子洲回答。
“我啊,这几年来,发展生产力,发展技术,也见着许许多多的人,以他们的经验和智慧去发展技术和生产。”
“你带来的垄作、一年两耕、集体化耕种、冶炼钢铁这些,在初期的确是有很大的作用。”
“可是粮食密植、垄作、施加粪肥,也不过是使其产量增长,由一石半,变作两石、两石半。”
“一年两耕以后,土地肥力跟不上,过三年需要休耕一年,每一季的粮食产量也会低一些。”
“比之以前,每年的粮食产量,也有接近三倍的增长。”
“但这时候,发展也就那样了。”
“无论是老农和恤孤院的小儿改造铁犁、还是堆粪肥时候加一些别的东西进去提高肥效,粮食的产量也总没有那样迅猛的增长。”
“以前秦人一夫壮年丈夫,以牛耕,每次耕种也就是五十二亩地,如今用上铁犁、改进了犁制、人和牛都吃饱了饭食,也没有增长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