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持续的涨价就是应当的吗?”嬴政皱眉。
“这些东西涨价的同时,基础物资的价格没涨吧?”
嬴政一愣:“是的。”
“那就是正常的。”鞠子洲摆了摆手:“不需要太在意,这是一部分因为生产力的提高而摆脱了生存问题的人在获取到话语权的过程。”
“这也是规律的一环?”嬴政皱眉,似乎有所领悟。
鞠子洲叹气。
“具体是如何的运转?”嬴政问道:“我在这其中又能做些什么?”
“你什么都可以做,也什么都做不到。”鞠子洲回答。
“具体一些。”嬴政坐了下来。
“离我远点,身上那么湿也敢坐下来。”鞠子洲嫌弃地后退一些。
嬴政撇嘴:“别转移话题。”
“因为‘钱’这种东西只是一种外化形式,价格对应的最本质的,应当是劳动而获取到的对于创造出‘价值’的认可。”
“也就是说,实际上人的劳动创造了多少‘价值’,跟‘价格’关系不大?”嬴政有些困惑。
“这是一种我还没有讲到的剥削方式,你大可以仔细想一想。”鞠子洲恶劣笑着,卖起关子。
嬴政不满看着鞠子洲:“你想不想出去转悠转悠?”
鞠子洲有些意动,仔细思考、认真斟酌,他好久之后,才点了点头:“那行吧,出去看看也好。”
“行。”嬴政招招手,夏无且立刻奉送上鞠子洲曾穿的旧罩袍。
嬴政接过这旧衣,披在身上,拿起自己周边的伞,率先走入门外的大雨之中。
鞠子洲朝着旁边的夏无且借了一把伞,撑开之后,跟了上去。
大雨滂沱,天空黑沉沉的,两个人走在街道上。
街道平坦。
这道路,是去年农会的丈夫们一点一点修建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