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
赵高深深吸气,站起身来,朝着鞠子洲躬身一礼,说道:“鞠先生,我出去看看。”
鞠子洲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赵高穿了鞋,去到屋外。
鞠子洲往房顶上看了一眼。
墨者询不在。
他这两天似乎风湿犯了,在家休息。
看来明天后天就要下雨了……
鞠子洲胡乱思考着,又从旁侧里抽出一柄铁剑。
他手持铁剑,仔仔细细地思考着。
建制农会遇到困难是很正常的事情。
嬴政的人无法解决这些问题,向他求援,也很合理,但是嬴政真的没有办法解决这些问题吗?
鞠子洲记得自己已经向嬴政解释过货币的本质、也阐述过很多的计划。
这个学习能力恐怖、思维不好被驾驭、又有过目不忘的天赋的小孩子,如果他真的愿意的话,这些问题,他是有能力自己解决的。
但是他却让赵高来寻自己,具体的训示一句都不说。
这是想看看自己解决问题的办法吗?是试探?
又或者,他胸中已经有了腹案,向我征询,也只是在印证他自己的思考?
鞠子洲胡乱的思索着。
好一会儿,赵高两肋一边夹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他身上有几处血迹,但伤口似乎只有两处,而且还已经被处理过了。
赵高将自己肋下夹着的人扔在地上,鞠子洲瞧了一眼。
这两人都是活着的,不过手脚受缚,而且手脚处都有血迹。
想来是被打断了手脚。
不叫不嚷,是因为嘴里塞了布团。
“你的伤不碍事吧?”鞠子洲问道。
“多谢鞠先生关心,奴婢并无大碍。”赵高爽朗笑了笑。
他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