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侍奉在我身边的?”
他脸上带着少许愤怒,有些惊恐。
万一,万一这东西被这卑贱之人看到怎么办?
王绾眼底闪过一丝杀意,刚想叫人,转念一想,却又不敢叫人,只是自己大踏步走到放置宝剑的地方,一把抽出宝剑,想要将这距离自己如此之近,甚至有可能看到了《剥削经》的侍女杀死。
但抽出宝剑之后,他却又转瞬之间冷静下来。
这侍女,不识字的!
而且王上送来这一份《剥削经》,他的目的何在呢?
“当啷”铁剑落地。
王绾冷着脸:“去将剑擦一遍。”
“唯。”侍女柔柔地回应,依旧的柔顺。
王绾叹了一口气,端起凉酒,一饮而尽。
真冷啊,这酒。
……
《剥削经》这种东西放在王翦面前,他只粗粗看了几眼,便不再感兴趣。
为将者,很忌讳的事情便是心思不定。
既然选定了根基,那么后面,无论其他的路有多么光鲜,其他的船有多么华丽,他都不能换船换路。
其他人是可以换的。
但为将领者,掌管军事的人,不能换。
其他人做两面派有活路,将领做两面派,死路一条。
“说起来,王上将这东西都送给了谁人?”王翦拉着送书来的宦官问道。
小宦官有些为难。
王翦这时候粗豪一笑:“不说也没什么关系的,不过想来,这事情本也没有什么可保密的吧?王上不会跟你说过,这话专专不能对我王翦说的吧?”
“这倒是,不曾。”小宦官有些为难了。
“那么,是你自己,专专不愿对我王翦说这事?”王翦招了招手,家中婢仆立刻取来了几饼黄金。
小宦官见着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