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嬴政,可墨者安身上属于墨者的烙印是不会因此而改变的。
基于此,这里的孩子们,在义理之外,都有一些墨者手段。
只不过,个人能力有高下之分。
有能力的人,可以做些新奇精巧的东西。
而能力差些的,在首创者之后,也可自行仿制。
他们并不缺少材料和时间,为了让自己过的舒服一些,制作起来也很是卖力。
有些有余力的,甚至会赠送给与自己关系好一些的女孩子。
而有些动手能力差些的,则只能央求着动手能力强的人帮忙。
这中间,原本应当属于货币购买的位置,如今被各种小条件所取代。
嬴政跟鞠子洲在这里看了许久,越看越觉得有意思。
“他们缺少了‘金钱’的概念,是你故意的吧?”鞠子洲问道。
嬴政看着课堂里的那些小孩子们:“是我故意的。”
“你想要探寻一些什么?”鞠子洲有些好奇。
“一些关于新观念和旧观念的东西。”嬴政没有正面回答。
“那结果呢?”
“结果当然是有了结果。”嬴政看着那些小孩子自己制作的小小“手炉”和耳贴,一面惊叹于这些小孩子的创新能力,一面感慨他们做出来的东西丑。
鞠子洲叹息。
有些心思,嬴政自己不愿意吐露,那就谁人也无法得知。
“你最近写的那个东西,写完了吗?”嬴政好奇问道。
“差不多了,很快就能写完。”鞠子洲回答。
“我前些天看了看……真的很没想到你居然会写出那样的东西。”嬴政转过脸来,惊奇看着鞠子洲:“我越来越感觉你很奇怪了。”
“是吗?”鞠子洲笑起来:“大概是因为我本身就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