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
“可是我们不是得不到吗?”嬴政问道:“我所想要的那些兵士,是我们所得不到的!”
“是啊。”鞠子洲颔首:“得不到,但可以更加接近。”
“与之结成的关系,也有更加接近的说法吗?”嬴政忽而问道。
“有。”鞠子洲回答。
他的回答很随意。
但这个结果在嬴政看来,很不随意。
很随意的肯定了关系的性质有接近的说法。
这也就是说,在鞠子洲的脑袋里面,他认定了,这种事情跟饿了要吃饭一样是近乎于常识的东西。
他是可以区分的。
而按照以前“生产关系”的说法。
按照那种极端的区分办法,关系是没得区分的。
所有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本质上来看,都是同一种关系的不同表现。
现在有了区分,有了接近,必然也就有别的。
相同、相反,接近,差异。
这果然是,是一种需要细致分类的东西!
嬴政想着这些,神情反而缓和。
这样的说法只证明了一件事情——鞠子洲说的是真的,也是假的。
“关系”的理论根基没有错误,但错在,区分和标准两个方面。
虽然嬴政不清楚鞠子洲为什么要刻意的教导自己错误,或者说并不完善的东西,但他并没有生气。
这个年月,师徒父子之间互相教授都要留一手,更何况是当时两人之间的那个“关系”呢?
“师兄,假若,那些贵族、与各地的土豪勾连起来,以更大的利益收买各地的农民,你觉得,我们还能赢吗?”嬴政问道。
“他们拿什么来收买?”鞠子洲好奇:“土地还是钱财?”
嬴政一怔:“是了,他们拿不出更多的东西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