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巴上泛着一股尿骚味的时候,任何人都无法保持冷静。
克于是生起气来。
他三步并两步地走上前去,一把提起了那个扔了自己一脸泥巴还在笑的劣童,把他横放在自己腿上,脱下鞋来,正想打时,天忽然黑了。
一只肥硕的大手抓住了克的手。
如同铁箍,如同囚牢。
克的手完全无法动弹。
他抬起头来。
一位膀大腰圆的健妇怒目而视:“你做什么?”
克咬了一口唾沫:“误会,误会。”
健妇冷笑:“乃妣若是不在,怕就不是误会了吧?”
“这……”克为难着。
而他身后的兵士们已经议论开来。
“这妇人好壮硕,定是个好生养的。”
“面庞美丽,身家颇丰的样子啊!”
“乱嚼什么?”健妇显然是听到了兵士们的窃窃私语的。
她昂首挺胸,指着兵士们说道:“你们这群人听好了,在这院中,只有我们家小儿女欺负你们,没有你们这群烂人欺负我们家的小儿女,若是叫乃妣看见,听见你们欺负了我们家的小儿女,乃妣就把你们三条腿都砍了去喂豚犬!”
兵士们口花花着,调戏这健妇。
健妇冷哼一声,一把抓住胸襟衣服将克按在腿上的小儿提了起来,然后另一只手提小儿一样提起了克,将他往水池里一扔。
兵士见此,确定了这健妇的勇力之后,这才缩了缩颈子。
健妇见到众兵士露出惧怕的神色,这才满意地低下头。
她手中提着那个满身泥巴的顽劣小儿,既是生气,又是无奈:“秦虚,你皮又痒了是不是?”
“嘿嘿嘿,你饶了我吧,大阿娘,我很乖的,玩泥巴都是秦垦的注意,我只是被他带着过来的。”
健妇立刻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