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害怕的吗?”赵高有些疑惑。
既然会害怕,那么为什么之前那么疯?
他看了一眼今天的三笔成交数。
涨价的幅度已经很小。
或者说,是比起昨天、前天、大前天的涨幅,很小。
相对于一亩地而言,两斤黄金的涨价幅度,仍是天价!
“终于要到头了吗?”赵高疑惑着,也松了一口气。
……
隗状手持铁剑与儿子对战。
两人手持了没有开刃的剑,到也不虞互相伤到。
然而此时,父子两人同样的心不在焉,于是对战也变得乏善可陈,只两相对立,慢慢绕着走,偶尔一人冲上来,两人剑刃相撞。
双手剑,讲求的就是霸道的刺和砍,心神不在,也就难以将力量和精准度把控,于是动作慢慢悠悠,像是打假赛。
打了好一阵儿,出了汗,隗状将手中剑条扔下,示意儿子停手。
儿子反应稍慢,也将剑条扔下。
隗状坐了下来,饮了一口温热的熟水,定了定神,问道:“今日价钱如何了?”
“今日……”儿子提起这个,终于有了神:“今日价钱涨的不多,只涨了几斤而已……”
“只涨了几斤?”隗状蹙眉:“那我们手中的那一块……”
他说着,忽然有些惊悚意味。
不对!
家中叫儿子去购置的那两枚田牌早已经卖出去了!
那两枚田牌,为家中赚取了一百四十斤黄金。
其后,家中便再未买过任何一张田牌!
那么自己刚才与儿子考量的那一张是……
隗状这时候低头看了一眼。
原本被自己钻除了个孔,挂在腰上的田牌,已经消失。
隗状顿时浑身冷汗。
我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