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肉疼而已。”
“价钱高上两三倍,他们真的会愿意来接…接盘吗?”
“只高两三倍的话,他们会更高兴也说不定呢。”
嬴政颔首:“但现在,这个手段用不了,对吗?”
“对的,现在用不了。”
以经济手段操弄局势,所必需的条件是,对于实体经济生产业的垄断,和对于话语权的绝对把控、以及长期的观念灌输。
“那么你现在能否预估一下,炒这个田牌,可以赚取多少钱?”
“没法儿估算。”鞠子洲摇头:“现在局势已经不是我在掌握了。”
这种游戏拿出来之后,能够起到决定作用的,其实早已经不是鞠子洲本人,而是那些真正参与到这个游戏里的,资金量最庞大的角色们。
游戏里的其他的人,如不是绿油油的韭,便是能够跟着分润一杯羹的鬣狗。
“没法子把控?”嬴政脸色一变。
“不过可以控制在一定的范围之内。”鞠子洲想了想说道:“但是控制的人其实是你自己。”
我?
嬴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这样吗?”
“对。”
嬴政心下大定,瞪了鞠子洲一眼:“说话永远只说一半。”
……
“他们玩的真夸张!”郑国剔着牙,对着好友抱怨道。
季白倒很是淡定:“入秦则秦人,这样的玩法,以前我们没见过,就好似秦人也没见过我们在韩地玩的那些一样。”
“我们那玩的才哪儿到哪儿?”郑国一脸的震撼:“我们也就是比这养养斗鸡,群鸡相斗,输赢不过十斤二十斤黄金,有些甚至只是用金。”
“但这些秦人玩的是田地啊!秦国不是说天下田土皆归于王吗?他们怎么能这么玩呢?”
最关键的是,居然玩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