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只要我们不是吃独食的人,那么总会有跟我们一起赢了的人跳出来指责输家的,这种事情还需要你庄家操心吗?”
在这种对于参赛者而言相对还有些公平的游戏而言,在游戏里赢了的人,通常情况下,说话的分量,要比本就稳坐钓鱼台的庄家更大。
而在这种“炒”起来的环境当中,依靠“炒”而实打实的获取到了利益的人的话语,往往比组织游戏的人本身的话语更要有威信。
因为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做庄家,但每个人都有机会赢。
所以赢家的经验、赢家的话语权比重会格外重要。
人们往往会仰视那些凭本事赢了的人,并且向他们学习他们能够在游戏中赢得大量利益的各种操作。
有些话听不懂。
但嬴政并不在乎。
“这样……”嬴政想了想:“其实就是我们和一些人去吃另一些人的家产,对吗?”
鞠子洲悚然。
但很快又释然。
“算是吧。”他尽量语气平淡。
嬴政摇了摇头:“商贾的义理就是这样统治天下的吗?”
鞠子洲不说话。
他在想对策。
“矛盾这样做,是转移了吧?从我们这样稳赢的人与他们所有参与这个游戏的人之间的矛盾,转化为了……”嬴政思索着,很快又摇头否定:“不,不是的,不对的!”
要求太苛刻了!
“这个游戏是有极大的局限的,首先就是需要大量的空闲时间。”
“其次是准入门槛。”
“然后是消息的流通和一个具有极大权威的见证者……甚至必要的时候,这个见证者还要有能够压服一切反对的声音的能力……”
“最后,才是各种各样的凭证……”
嬴政思索着,否定了自己的猜测:“这样的游戏,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