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嘻嘻的:“我的儿子,怎么样,美不美?”
嬴政摇了摇头,伸手戳破怀里这小东西的口水泡泡:“不如我美!”
“哪能跟你比啊!”怜奇怪看了一眼赵高,问道:“你怎么了?很冷吗?”
赵高下意识低头,片刻后又摇头:“不冷。”
“冷的话去老者居去吧,那儿全天都烧着柴的,很是暖和。”怜笑着打趣:“你这身体不太行啊,才十月就已经冷得浑身发抖了,看是身子虚弱吧!”
“他害羞,遇着好看的女人都这样。”嬴政随意说话:“这两年不见了,最近生活如何?”
“马马虎虎吧,最近挺忙的。”怜叹息:“最近王上招纳了许多人进入农会,我们又急急忙忙召集人手地把地犁了,又是砍伐更多的柴草、编制更多的草鞋、又要帮着穷苦一些的人家重新盖房子……总之到处都是事情做。”
“你不是妇人吗?妇人也要犁地了?”嬴政捏着小孩子滑溜溜的脸蛋。
“妇人比丈夫力弱者,当然不必做的,但你看我像是力弱者吗?”怜捋起袖子,拍了拍自己的胳膊。
她的胳膊虽然并不白皙纤细,可是距离粗壮,也还是有些距离。
“我瞧你是没有什么力气的。”嬴政笑嘻嘻说道。
“你呀!”怜翻了个白眼:“你兄长呢?”
“他在铜铁炉的工地里做事。”嬴政回答。
“铜铁炉!”怜惊叫:“那是极折磨人的境地啊!”
“以前不是挺好的吗?”嬴政问道。
“以前是以前!”怜关切问道:“你兄长近来身体还好吧?”
“还好。”嬴政迟疑一下:“讲一讲铜铁炉的情况?”
“从哪儿讲啊,我知道的也不多……总之那里面的工人个个都像是鬼一样……”
“我兄长说,很快就不同了。”嬴政摊摊手,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