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独轮车上,问道:“可能够使我歇息一阵儿吗?先前受了些伤,体力消耗极多,我有些困倦。”
虽然是疑问地语句,但他的语气着实没有什么询问。
推车者干笑着点点头:“应该的,应该的。”
……
“咸阳城里死了六人丈夫了。”赵高汇报道。
这里的丈夫,当然指的就是那些拿了钱,留在咸阳挥霍,而没有立刻还乡的人。
怀揣这样一笔“巨款”而没有什么自保的能力与地位,被人谋了去,也是应当的。
嬴政叹气,但并不意外:“六人,已经比预料之中少很多了。”
预料之中,昨夜死去的,至少该有十五人!
不过目前看来,咸阳城里的这些人,还是比较收敛的。
嬴政收拾了心情,下令道:“去把王翦找了来。”
赵高立刻领命:“唯。”
王翦还在家里被儿子烦着,被父亲训斥着,得了秦王政召见,立刻开开心心地将儿子往地上一摔,拍拍屁股跟着赵高离开。
来到王宫时候,王翦见了嬴政,很得意地行了礼,眉开眼笑:“殿下,我打赢了!”
赵高轻咳,手肘捅了捅王翦的腰身。
王翦转头奇怪看了一眼赵高:“你咋了?病了吗?”
赵高立刻站远了一些。
嬴政是知道王翦的一贯风格的,所以对于王翦的失仪不以为意,挥了挥手:“你就别行什么礼了,坐下吧,别难为自己了。”
“谢殿下。”王翦开开心心地坐下来了:“殿下,我们之前说好的钱……”
还真不客气!
赵高古怪看着王翦。
这一位,打仗的时候,不是听说挺聪慧的吗?
为何到了陛下面前就……
“钱不会少你的。”嬴政撇撇嘴:“但是先